“你们谢家门风清正,我相信你的人品。少喝点吧,今晚我不会喝醉的。”霍思娇看着窗外的雪景,淡淡地说道,“只是想和以前的自己告个别。”

傻乎乎追着沈玄知跑的霍思娇,死在了帝都的初雪。

往后,她心中的那块位子就空出来了。

谢叙白没有深究,只是拿出座机打了个电话让老板送酒过来。

很快,老板便拿着酒敲门进来放下便离开了。

谢叙白拿出酒杯放在她面前,又给她倒了一小杯酒,再将食盒里的下酒点心放在了她的身边。

“是青梅酒。”

霍思娇一闻就闻出来了。

谢叙白抿了一口说道:“你有口福了,老板的酿酒功夫很好。果酒度数低,很难喝到酩酊大醉。”

“谢叙白,我没看错你。你真的是正人君子。”

霍思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她酒量一般,但是人菜瘾大。

一杯接着一杯。

谢叙白伸出手按住了她的酒杯说道:“少喝点,伤身。”

霍思娇转头,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酒气说道:“今晚不伤身,我就要伤心了。你都说果酒很难喝到酩酊大醉,那就让酒精稍微麻痹一下我的痛觉吧。我心里很不舒服,你有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?”

“暂时没有。”

霍思娇听他一说感慨道:“那你还挺幸运的。我今晚借着送礼物的由头,是去找沈玄知的。”

她喝了一些酒,就少了一些疏离的分寸。

她自己都没有发现,今晚从谢叙白出现开始,她就对他没有从前那样客气了。

“沈玄知真的要和关静檀结婚了。原来他真的很讨厌我以前的纠缠,那我自作主张给他还了那二十万,对他而言也肯定是一种羞辱。他自尊心那么强,难怪会厌恶我……”

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,听着是委屈。

“原来他喜欢的是关静檀那样温婉漂亮的,我和她就是截然不同的类型。”

霍思娇有一箩筐的话想要宣泄。

谢叙白看着外面飘扬的雪花,实在是太明白沈玄知了。

他是男人,自然懂男人的隐忍。

原本他可以有私心,不说出来的。可是看着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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